吕政看了看青年:“你下去快把准备工作弄好。”
见此,青年笑了笑便退去。
在吕政一声令下,湖岛周边的兵船立马开始赶离那些无关的船只,而一队队士兵却向大院前集结。
兵马一动,那些聚集一起的天下钱庄各地掌拒,第一时间便接到消息了。
广南路掌拒望着左右诸人。
“这小子还真想玩硬的。”
“他还真有实力玩硬的,他们二父子都一样,都想着依靠朝庭压我们。”永兴路掌拒白净一自潮道。
“吕家啊,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“胡老头一死,单凭那个被传闻是东林汗儿子的小子怎么掌控天下钱庄呢。”
......
就在诸人一潮笑地谈论着吕政时,吕政却叫来了十老。
“那些掌柜怎么如此无礼。”看着一个个已经没有傲色的老者,吕政不由凝问道。
钱由天叹声道:“我们只掌控着天下钱庄的联系与主要数据帐本,还有一些系列的章印号令,但现实里,地方大小事务俱是他们一手掌控的。”
说到此时,要钱由下一脸苦笑地望着吕政。
“自从你爷突然暴死,你爹年少,地方掌拒越自立了,好多帐本与处理条令他们都是自决了,到胡老头接手时,他家里出事后,他便没有出过一步湖岛,他拼着毁了天下钱庄的魄力,硬是令那些掌拒来此开个分红与对帐商谈。”
说到此时,钱由绝,一脸无奈道:“虽然一般人事还是胡老头话事,但地方人员,已经不受控了。”
闻言,吕政不由点了点头尔后陷入沉思。
片刻后,吕政一脸坚定地抬头望着十老。
“你们去告诉那些家伙,就明言,本人身体不适,推迟分红,后天再举行。”
说着,吕政便站起来,不过他走到门口时,又回头望着十老。
“哦,顺带与他们说,天下钱庄要进行改革,让他们准备各地的人事花名册,特别是要提升职的人员。”
话毕,吕政便大步离去。
见吕政如此,十老不由叹气连连。
“你说,他会怎么样做呢。”
“我看啊,这天下钱庄解体是迟早的,本来我们是想着,胡老头都要死了,我们不如吞下一部分,但想不到,胡老头如此狠。”
“谁叫我们与吕家相连得如此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