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土匪难平?”吕政不解地望着长孙超。
长孙超叹声道:“荆湖多山丘,官兵至,匪屯入山中,进山,荒山林密洞多,难寻其踪迹,官兵退,匪复行劫掠之事。”
闻言,吕政不由皱了起来:“想来,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没有可能的事。”
说着,吕政不由背着手来到一幅地图前,细细观看着眼前地图。
“此匪劫了不少货,他们迟早是要出手的,还有他们能准确劫货,定是有内鬼,我们不访以此入手。”
长孙超遥了遥头:“没有用,我都试过了,根本就抓不住他们,那怕是调其余军队入荆湖都没有用。”
吕政内心却好奇起来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不像土匪,更像是军队。“长孙超无奈道。
待听完长孙超细说其到任时进行的剿匪行动,最后,吕政不由紧紧地盯着长孙超所说的靠近大江河港边的山地。
“土匪我是剿定了。”思考最后,吕政一脸坚定道。
长孙超一脸随意地望着吕政:“反正你有钦差作旗,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。”
对于吕政的想法,长孙超已经麻木了,此时他只有跟着吕政一条路走到死了,他老师已经不在回应他了,意有与他断绝关系之意。
长孙超明白,他老师诸业不单单只有他一个弟子,诸业也不能因他一个人便把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人的前途都搭上去。
所以吕政想怎么做,长孙超只有支持,并无他法,成了,他有功,败了,他也逃不了,不是死于朝庭保守,但是死于皇帝之手。
对于夺权,或整死吕政,他想都没有想过,不论皇帝对吕政的宠爱,只论吕政他爹吕建的影响力,长孙超就想不出整死吕政。
长孙超可是清楚,只要自己整死吕政,虽然有很多人拍手叫快,但那些人绝对会转过头便卖了自己。
吕政与长孙超商定剿匪事宜后,长孙超便开始招集人手,与发布剿匪公告了。
因为定了无数定单,吕政得以回收了百万两之巨的资金,所以吕政便非常大方地对土匪进行重赏擒匪。
生擒土匪者,只要能开口自述便赏银千两一人,如有土匪头目者,万两以论,提供消息者,百两以论。
数日后,长孙超便发布了数万份剿匪公告于荆湖各地。
顿时有不少胆大包天却穷极一辈子的壮汉自组成猎匪勇士,向山间而行。
就在荆湖士人激愤寻匪时,吕政却来到振威营,因为吕政的大方,振威营,不单单鸟枪换大炮,更是伙食与响银俱曾。
吕政不单单一次性给千担粮与每一名士兵,更定下了,只要认真办事,每月再补贴十两,要知道三千人的一营一月便是三万两了,再加上伙食等生活事宜,那便差不多五六万两一月之费。
吕政如此花费,换来的是,振威营全营将士都拼命相博。
吕政一到军营,一声令下,全营将士俱集兵于练兵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