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容威。”
“戚容威是谁?”
“我。”
说话间,少年已抬头,看向艾峦,顶着两个黑眼圈,跟熊猫一样。
艾峦定睛一看,眼熟,惊,“你昨天给我带过路!”
“那是三天前的事。”
电鳗纠正,同时回过头,继续画他的圈圈。
啊,都过去三天了……
那她岂不是在鲨鱼屋子里睡了三天?
他就那样守了她三天?
“等等,你该不会也在这屋子外头蹲了三天吧?”
看这一地圈圈画的。
“三天三夜。”
电鳗细致。
“你没事吧?”
来颗溜溜梅?
哪有正常人三天三夜干这种事的。
什么执念这么深。
那天看他,也没发现他这么不正常。
肯定不是因为她艾峦。
那一定是里面的鲨鱼了。
艾峦道,“你是冲里面那条鲨鱼发的神经吧?”
好家伙,俄罗斯套娃。
鲨鱼守她,这家伙守鲨鱼。
“神经?”
“不然呢?你这样,他能不躲着你?”
“好像有点道理……”
鲨鱼确实一直在躲他。
那不行!
电鳗连忙起身,丢掉树枝,同时擦掉地上的圈圈。
这么听话。
看来很在意鲨鱼。
“你就是那条电鳗吧?”
“……”
什么情况,他兽体掩的好好的,她怎么知道的?
是鲨鱼跟她说的?
“不用回答了。”
看表情,艾峦已经知道了。
“……”
电鳗看着艾峦走过,一脸懵逼。
在她面前,都是弟弟。
随便套两句话,她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就说鲨鱼关电鳗,但又不杀,奇奇怪怪的。
原来这俩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敌人,关系好到都黏糊了。
也难怪鲨鱼要关他。
这黏糊劲,比璟淅还可怕。
璟淅还知道缠棵树睡个觉,这电鳗三天三夜守着门画圈圈。
他是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