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王妃这样无法无天,就没有人为咱们百姓说句话吗?”
“安王妃随意欺压发卖王府的下人就算了,连在外帮她做事的也落不着好,黑了良心!”
“安王妃去死!”
……
钱兴听到那些围观人的声援,露出更可怜的模样:“小人只是想要一份活计,想要王妃高抬贵手!王妃,小人没有别的意思啊!”
颜曦宁冷笑一声,“行吧,本来还想给你留点体面,既然你不想要,那咱们就把话说开吧!”
钱兴苦笑:“小人家里都已经快没米下锅了,还要什么体面,只求王妃可怜可怜小人!”
“以前我不在京城,年纪又小,我的嫁妆,是由威远侯继室夫人在代管着,管了十多年!但三个月前,铺子已经属于本王妃的嫁妆了,从本王妃接手铺子,便派了人来通知东家易主,有这件事吧?”
颜曦宁的声音不大,却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。
那些议论声渐渐的小了下来,他们也很好奇,刚才这么嘈杂的声音,为什么他们可以听得这么清楚呢?
钱兴眼珠子转了转,说:“有。但只是通知了易主,小人之前也没有见过王妃,才会在王妃第一次召见掌柜和师傅时,产生误会,无意冒犯,小人不是有心的!”
“你说你只认原东家,一个乡下丫头不配当你的东家?有这事儿吧?你说你身为首席大师傅,不是谁都请得动的。什么人也配请你?这是你亲口说的吧?”
钱兴眼神闪烁,忙否认:“小了没有?是那几个人冤枉小人的,小人没说过呀!”
颜曦宁冷眼看着跪在面前的人:“钱兴,你曾是我首饰楼中的首席大师傅,主管整个金饰制作,对吧?”
“是,小人为王妃的铺子操劳十几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”
“那些金条金砖金元宝,由你统一调配。之前你是怎么糊弄过威远侯继室夫人的,那是你的本事。本王妃不会过问,也不会管。但从铺子易主,到和你解除契书,短短一个月,你利用镂空、金包银、以次充好、旧物置换、改头换面等手段,足足贪了十七两黄金,你是不是觉得也没人知道?”
围观众人哗然,一个月贪了十七两黄金?
这胃口也太大了吧?
虽说首饰楼金银多,但那也不是一个人可以悄悄昧下来的理由!
钱兴急忙道:“王妃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,王妃这是血口喷人。小人没做过!绝对没有做过!”
“呵!”颜曦宁笑了一声:“本来吧,解除契书之后,本王妃事忙,也没打算追究。但今天你非要撞到我的面前来,那就好好算算吧!冰玉,去报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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