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杌依旧执拗地呼喊道。

“还有，你习得的天灾之术，其实也是我刻意安排的！”沌继续说道。

杌顿觉惊颤，瞳孔骤缩。

天灾之术是他极为隐蔽的秘密之一，没想到沌直接将其点了出来。

这也侧面说明，天灾之术真的很可能就是出自沌之手。

“不可能！不会的，你一定在骗我！这都是你的谎言！”杌还在反驳，可是他的语气有了明显的减弱。

不难看出，杌的内心已经动摇了。

他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的“天命”居然是他人刻意安排的结果！

而他这个傀儡居然还会因为一时的好运而沾沾自喜！

在那一瞬间，杌崩溃了。

他在凡界大陆挣扎了整整两千年，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。

可谁能想到，这一切都是沌预先写好的剧本。

而他只是沌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！

“为什么！”杌大吼道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沌看向杌，笑了笑，“因为你存在的意义，就是成就我的九转半仙境，仅此而已！”

闻言，杌的身躯开始疯狂挣扎起来，他满脸愤怒地朝沌吼道:“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好过！”

话落，只见严无惜的身躯瞬间涨红，看样子杌是打算自爆神魂。

然而，面对此景的沌没有任何慌乱，而是平静地说道:

“杌，你还是别挣扎了。

当我出现的时候，那就意味着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使命。”

话音刚落，杌感到自己的神魂骤然一缩，原本通红的身躯重新变回了原样。

杌感到无比的恼怒与憋屈，他连自爆神魂都做不到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千年来的努力成为他人的战果！

此刻，杌死死地盯着沌，眼眶中甚至溢出了鲜血。

“好了，一切都结束了！”沌缓缓说道，“虽然你中途失败了很多次，但好在总算起了作用，不枉我暗中帮你了那么多次。”

说到这里，沌看向杌，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:“多谢你了，我的好兄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