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在堂主面前拼命证明你不是卧底,是与不是,在堂主眼中皆是蝼蚁。既然是蝼蚁,与其费神判别,不如直接碾死来得简便。”

“就像大户人家养的鸡,如果一群鸡里有一两只得鸡瘟死了,那这一群鸡都得扑杀深埋,以免祸及其他鸡群。养鸡人不会去专门辨别那只鸡染上,那只鸡没染上。”

“除非这只鸡能下金蛋!或者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斗鸡,能为养鸡人获得额外收益。”

“所以,在面对堂主审问时,一定要竭力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价值!”

“有些人会讨女孩欢心,比如我,一番夸赞惹得堂主欢颜,堂主一高兴,就给我放了!”

“情绪价值也是价值!”

“堂主那样的强者需要你我这样的战力吗?”

“相信各位也看到了,就连阵法一途,她也抵得上一百个阵法长老。”

“咱们血魔教,从红袍到白衣,从男魔头到女罗刹,一个个都戾气太重!只考虑自己,从不顾及他人。”

“就拿你们平日里对女血奴做的事来说,上来就是凸叉凹,哆嗦完了直接走人,下一个接手的时候也不洗洗。所以我很少和你们一起玩,每次都是吃饱喝足就走。”

“你们女弟子也别笑,平日里怎么坐男血奴的,自己心里有数,那特么是条肉,不是钢筋。”

“不是要求你们为血奴考虑,我的意思是,诸位不妨想想,什么样的血奴会让你们不舍得消耗掉?”

“那一定是有别于作为消耗材料之外的价值。”

“当然啊,咱们堂主不是那样的人,别拿器大活好当优点,冒犯了堂主只会死得更惨!”

“给各位没有一技之长的提醒一下,堂主新来才半年,人生地不熟的,此时,肉眼可见的忠心才是你最大的价值。”

一席话说完,所有人脸上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深深回味着。

“我要说的就这些,能悟到多少看各位的本事。都散了吧,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
白离歌挥挥手,结束了这场宴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