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!”
无忧揉着下屁股,没顾着疼,立刻去看郡主,“磕着了嘛?还能站起来吗?”
夏元道本来怀疑着这是两人的小把戏,见其如此不顾形象,才打消了几分。
颇为无奈地摇摇头,“这成何体统!去叫个丫头来扶着。”
王柏领命而去,颇有默契的两姑娘对视一眼,互相扶着站起来。
这样一闹,夏元道也没了吃酒的兴致,十分厌烦,是以匆匆结束了饭局。
他没什么耐性,留下个侍卫照看,便先行离去。
无忧扶着夏昕雅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,回到大堂听说荣王走了,松了口气。
担心隔墙有耳,戏还得接着演。
从茅房回来,娇滴滴的郡主似是连爬楼的力气都没了,坐在大堂缓缓歇着。
“这家伙气死我了,都怪他,摔得我屁股痛。”
无忧趁机跟小二要了一碗醒酒汤,让小二给霍隽深端去。
霍隽深眼冒金星,晕头转向的,一碗醒酒汤灌下,打了酒嗝。
迷迷瞪瞪地望着小二喊十一。
小二见怪不怪,笑着应和,与侍卫一起把人架下楼。
无忧瞧着他歪七扭八的下楼姿势,无声叹了口气,本来想问问他是否京兆府调查的结果,也只能作罢。
当下请跑堂的去叫一辆马车,拜托荣王的侍卫送他回家。
“我不走。”
霍隽深今日自有几分借酒浇愁之心,那胡酒烈性后劲足,他喝得急,此刻舌头都大了。
“你不走去哪儿?你要留这儿?”
“我不走。”哼哼唧唧抱住了侍卫的腰,口齿不清地嚷道:“我要见十一,十一不要我了。我要十一!”
跟醉酒的人没道理可讲,夏昕雅不信邪,佯装挣扎着站起,从后拽着他的衣领,“你给我清醒一点!叫魂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