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出去,南荣氏就急不可待开口:“母亲,您真要……”
老太君捏着眉心,“什么都不要说了,那贱人的死契是在你手里吧。”
“是,母亲真要把死契给她?”
“老爷的命令,你都想不听了?”
南荣氏觑着老太君的神色,琢磨老太君一定也是不满的,轻声道:
“依娇娘愚见,此事老爷本不该露面。后宅之事本就是您来掌管的,出了这种丑事,哪一家都容不下的。
哪能由着一个孩子任性妄为?
儿媳斗胆说句大不敬的,老爷对十一娘未免太……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?那丫头疯了!
老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这疯子宁可不要自己的名声,也要保那个贱人。她行事素来又是不管不顾的。
她豁出去了,不爱惜自己的名声,老爷却不能由着她败坏。
左右人在屋檐下,不过少受些皮肉之苦,只能先顺着她了。”
南荣氏,“十一娘也是聪明,口口声声要查什么真相,而不是开口求饶。”
老太君被气昏了头,没想到是否有陷害,见无忧如此言之凿凿,不免也起了几分疑心。
“娇娘,此事可与你有关?”
“没有!绝对没有!娇娘不敢欺瞒母亲,儿媳是厌恶那贱蹄子,知道她做出这等丑事,幸灾乐祸是有的。
可此事,娇娘也是听您说了,才知道的。”
老太君看着她不说话,南荣氏抬手发誓:
“儿媳对老君发誓,绝对没有。
您知道的,为了小十二的前程,儿媳一直试图于十一娘缓和关系。
那孟氏在十一娘面前得脸,饶是再碍眼,娇娘也只能忍着。
您说过,笑到最后才是最好,儿媳是做母亲的人,不是拎不清的糊涂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