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言烁也不愿意欺骗丹陌,又或者说,对上丹陌的眼眸,言烁说不出谎言与欺骗来。
他不像顾鹤清,只要有人推上一把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的情感与情绪,有种破罐子破坏的感觉。
言烁更像是一个戴面具戴了太久,面具已经完全与自己的本来面目融合镶嵌,难以摘下、也不敢摘下面具的人。
他温和如阳光一般的表象是他能够有勇气靠近和面对丹陌的法宝,一旦被摘下了,不仅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仿佛人格的剥离,更会让他疯狂的退缩,直至回到属于他的黑暗里。
于是……
言烁移开了目光,却依然用温和的声音说道。
“阿陌的问题好奇怪,薄言说了什么吗?我只能大致了解薄言的意思而已,更加具体的内容就不知晓了。”
“阿陌怎么突然这么问呢?”
“难道说阿陌能够听懂薄言的话吗?是有什么特别的法术还是宝物吗?好神奇的样子。”
“不过,比起说这些,阿陌要来尝尝我新制作的点心吗?应该会是阿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