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浩看见李潇然居然和那群勋贵的儿子们有说有笑,脸一下就沉了下来,好好好,之前自己美人是白送的啊!
张天浩知道这个诗会是干嘛的,张虎渊提前就给张天浩说了今天算是小公主的选婿的诗会,是皇后娘娘一人举办的,自己走走过场就是了,别去搞乱,
张天浩用舌头将脸抵了又抵,最终还是忍下这口气,父亲一直用心教导自己,自己也要沉住气,不能惹得父亲生气。
而此时的李潇然偷偷回头看了看张天浩,发现居然没动怒,有城府,不愧是张虎渊的儿子,李潇然自从和张虎渊那天聊过之后,就在意这个老头了,这是以后自己的劲敌。
自己之前脑袋被砸不可能是他干的,他不屑于做这种事,一看就是皇帝老儿派人打的自己,为了离间李家和丞相,顺便让李战云留下来拱卫京都,
可他的计谋也太明显了,一眼就能看出谁得益最大,有时候一些人在高位上做一些事,到基层上会有特别大的变化,可能异常明显,也有可能非常的耐人寻味。
李潇然想要自己成事,就要在各方势力之间盘旋,而勋贵集体和自己本来就有天然的亲近性,自己更不能放弃这个完美的助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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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里,今天的芷瑶格外的兴奋,在母亲这七天的‘摧残’下,芷瑶已经快绝望了,每天起来就是练礼仪,练舞蹈,练形态,下午就是读书,读《女戒》,抄写诗集等,晚上就是点灯刺绣,每天的东西都不重样。
但芷瑶这几天也是开心极了,晚上做好一切后,就在自己屋里偷偷读李潇然寄来的信,看里面精彩的故事,嘴里念叨着:李潇然烦死了,一些故事讲一半就讲其他的。
气的芷瑶信里一直催更,不要再写其他的书了,把法海写死什么的。
芷瑶每天在休息时,还能吃上好吃的,特别是那个蛋糕,芷瑶每天就盼着能再吃一个。
好不容易熬过这个七天,芷瑶今天早早收拾好,将自己这几天刺绣的战果带上,一个香包上绣着一对“美丽生动”的鸳鸯,里面有着名贵的香料。
由着皇后娘娘带着出了皇宫,前往去了国公府,因为小公主不能露面的缘故,皇后娘娘没有直接露面诗宴,还给芷瑶戴上一个面纱,在这个时代,贞洁对于女子是高于生命的。
芷瑶在楼阁上东张西望,先在左窗户处看看,又跑到右处看看,咦,楼下这么多人,怎么没看见他啊?芷瑶只好一个一个顺着人群找。
后面的皇后娘娘和董宜看着活泼的公主,两人也是相看一抿,
皇后娘娘叹息的说道:“唉,我早知道就好好管管这个小家伙,如今真是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,真是见笑了,今天嫂子多帮看看有没有佳人。”
董宜则装住惊慌的回答道:“臣妇惶恐,臣妇怎敢称娘娘的嫂子,臣妇一定诗宴上多多注意青年才俊,有不错的人选一定告诉娘娘。”
皇后娘娘则感叹,看着以前有说有闹的嫂子,如今的隔阂已经无比之大了。
但还是不勉强她,便让董宜着手开始诗宴,把自己手中的诗宴的命题给了她,董宜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。
皇后娘娘看着自己疼爱的女儿,宠溺的喊道:“瑶儿,过来,给母后讲讲有看上的吗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