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

“请进吧。”

保尔愣了一下，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，侧身将席莫斯先生请了进来。

反手将门关好，保尔带着席莫斯来到客厅，为他倒了一杯水，这才缓缓坐了下来...

“斯利坦先生。我就直说了吧。你。是不是政府派来监视我的？”

保尔才刚刚坐下，席莫斯平静的声音便传了过来，吓了保尔一跳。好在保尔也算老练，虽然内心一阵震动，但他只是瞬间便调整了过来，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。

只见保尔皱起眉头，脸上略带些疑惑的看向席莫斯。
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随意监视他人可是违法的。”

“但你是奉的政府的命令不是吗？这怎么会违法呢？”

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喝着水的席莫斯先生，保尔的心中又是一阵感叹，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。就是沉得住气。明明在说着这么事关自己身死的事，神情却如同个没事人一般，还能这么悠闲的坐着喝水。

接下来，便是一阵沉默。保尔的脑海之中不断闪过无数个念头，关于这个答案，他确实一时间难以回答，他总不能直接如实相告吧？

...

在经历了一段短暂的沉默之后，保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这才开口道。

“是的。我是监视你了。”

既然对方只是怀疑自己监视了对方，那么自己也没必要暴露自己在监视所有人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