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提玉博览群书,也读了不少志怪小说。
他百分之百能确定眼前的人一定是他的妹妹。
至于妹妹说的话,从何说来,那已经不重要了。
也就是听阿婵坦白了这个梦,他才知道为什么这些时日阿婵都不让他碰马。
在阿婵梦里的他,就是因为坠马而死。
“阿兄相信我吗?”姜执月怔怔地问道。
姜提玉摸摸妹妹的头,认真地说道:“阿婵说的话,阿兄都信。”
“这句话,永远有效,阿婵永远不必怀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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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执月又被阿兄感动到了,忍不住抽泣了一下。
姜提玉没忍住,叹道:“阿婵可别哭了。”
“再哭下去,哭成肿眼包,祖母和阿爹他们就得跟我算账了。”
姜执月破涕为笑:“难道阿兄还怕吗?”
姜提玉笑她,“小促狭鬼。”
姜执月抿嘴笑,“阿兄真好。”
姜提玉看她一眼,“嗯,现在知道说阿兄真好了。”
姜执月嘟囔他:“那阿兄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。”
姜提玉:“什么?”
姜执月指了指慎墨休养的房间方向。
姜提玉顿时心虚地转移目光,“那什么,这件事是有原因的嘛。”
姜执月佯装大度地摆手:“那就原谅阿兄了,只要阿兄告诉我几件事。”
姜提玉宠溺地笑笑:“问吧,小祖宗。”
姜提玉坦荡地让姜执月去问,姜执月反而有点儿不知从何问起了。
见姜执月这模样,姜提玉反而笑道:“那就让阿兄来说吧。”
姜执月望向阿兄,点点头:“好。”
姜提玉从姜执月最开始的疑问说起,千山楼之事是绝对隐秘。
慎墨看过密信的内容,的确与谢稷有关。
而宫中失火之事又把事情绕回了原点。
谢稷勾结千山楼的证据也跟着被付之一炬。
姜执月不由得叹道:“谢稷下手好狠。”
姜提玉笑了笑:“阿婵不必太担心。”
“谢稷贪恋权位,手中犯下的事自然不止这一件。”
姜执月恍然明白过来,阿兄的意思是已经有人在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