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让你练棋,你倒是睡着了。”
晏行知心中长舒一口气,放缓语气:“坐吧。”
舒月点头,重新坐下: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需要跟孤道歉,练好你的棋。”
听到舒月的道歉,晏行知的心中更加烦躁。
她不该是这样的。
刚过及笄的女娘,身上怎么会感觉像是历经千帆一样。
她应该是鲜活的,明艳的,就像是他第一次遇到她时那般。
“孤执白子,你执黑子。”
“以后在广泽殿,孤只是你的先生。”
晏行知说话的时候,已经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好,他捻起白子示意舒月走棋。
舒月落下一颗黑子,一盘棋下完,她也没抬头看晏行知一眼。
“殿,先生,天色已晚,学生可以回去了吗?”
等舒月再抬头的时候,外面的天已经昏暗下来。
晏行知下的这局是指导棋,奈何舒月不仅下的不好,还心不在焉,这才下到现在。
她忘了,现在的晏行知在人前,还是世人口中,虽然冷清,但端方有度的太子殿下。
他的偏执,疯狂还有绝情,只有舒月见过。
她不应该对他感到这般害怕,引起他的怀疑。
晏行知嗯了一声,舒月如获大赦一样起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下。”
他出声喊住了舒月,女娘步子一顿,停下转身看他:“先生还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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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桂花糕拿回去吧。”
晏行知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舒月的视线却是看向了那盘桂花糕。
她轻摇头回道:“学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