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怀晏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,单手托腮,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,慢条斯理地开口:
“可是现在我想反悔了。”
“荫荫想要让我帮忙的话,需要给我一点好处哦。”
槐荫有点无措地眨了下眼睛,讷讷道:“可是我没有拿糖果来。”
“我不要糖果。”,黎怀晏摇头,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槐荫的身后,从背后环住她,薄唇附在了她的耳畔。
“我可不是谢星越那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毛头小子。”
“简单的糖果和保证书可无法满足我。”
呼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小鬼嫩嫩白白的耳廓,很快就把耳尖染红了,小鬼觉得又痒又热,扭着腰去躲他,想伸手把他推远一点。
可是自己的手沾满了陶泥,会把黎怀晏的衣服弄脏的。
很乖很有礼貌的小鬼还想着不要弄脏男人的衣服,却被对方更加得寸进尺地掐住了腰。
做陶艺的凳子是木头椅子,位置不算宽敞,槐荫一个人坐进去刚刚好,现在却挤进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,把空间挤得很窄很小。
小鬼现在的坐垫是男人的大腿了,左腿的袜子在动作间被蹭得掉下去一节。
黎怀晏看到之后攥住小鬼的脚腕,指尖自袜边探进去,将滚烫的掌心贴了上去。
槐荫被他掌心的温度烫了一下,挪着小腿躲了躲,软绵绵开口:“哥哥,你好热。”,不过很快就被男人刚才说的话吸引走了心神,很紧张地问:
“哥哥,你想要什么好处呀?”
警惕的小兔子竖起了耳朵,眸底漫起一点水光,小脸也变得皱皱巴巴的,好像要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