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您这帆却写的是道法自然,晚辈不才,是否可以向您请教一下,何为道法自然?”
那老头瞥了云长澜一眼,一脸不屑地说道。
“这都不懂,你修的什么道?你师父没教过你啊?”
云长澜有些不好意思,刚要解释,梅晓菀跟了上来。
看到两人的样子,有些好奇地问了云长澜一句:
“长澜,你不是去看客栈了?怎么算起命了?”
老头一听,不乐意了,瞪着两只眼睛走到梅晓菀面前,说道:
“哎,我说,算命怎么了,老头子我游历天下几十年,给多少人看过相,算过命,没有一个说不准的。”
“怎么我听着你的意思,有点看不起我这老头子?”
梅晓菀哭笑不得,面前的这老人确实有点意思,但是这口气着实不敢恭维。
于是也不与他一般计较,拱了个手,口气温和地说:
“老先生别见怪,我与师侄平时说话习惯了,您别在意。”
梅晓菀心想,赶紧道个歉,和云长澜投宿重要,不想和江湖术士过多纠缠。
结果这老头不依不饶,跟着梅晓菀的话,又来了一句:
“师侄?那你得好好教育教育,你这师侄所学无成,就连这道法自然都不晓得,不知是你哪位师兄师弟教出来的?”
“如此误人子弟,愧为人师。”
这话一出,两人就是心性再好,听着都有些不舒服。
再看这老头趾高气扬的样子,更是有点火气上头,于是梅晓菀拱了拱手,亮明了自己身份。
“老先生说话倒有些过了,我叔侄二人师从凌霄剑阁一位长老,一位首座弟子。”
“虽不敢说名震天下,也算得上名门大派。”
“哼。”老头一听,更是不屑,
“你那凌霄剑阁仗着自己是大派正宗,对我老头子出言不逊,这就叫师出名门?这就叫名门大派?”
梅晓菀一听,难道是刚才自己不在,云长澜说话的时候得罪了这老人,所以才说话如此?
她看了下云长澜,眼中有询问的意思,云长澜摇摇头。她知道云长澜不会说谎,于是便问:
“不知我师侄哪里得罪了您老,若有此事,我当以训斥教育,并给您道歉,还望您老能说得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