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话音刚落,太子冰冷阴鸷的嗓音响起:“是孤让安儿这么叫的,怎么,你也来治孤的罪了?”
萧侧妃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子,没想到春桃刚才说的竟然是真的。
太子竟是对宋扶熙偏宠到了这般地步,明知宋扶熙只是个妾室,且小太孙还是记在太子妃的名下,也敢这么肆无忌惮的,让小太孙叫宋扶熙娘?
“表哥,宋扶熙只是个承徽,如何能有资格,自称是小太孙的娘?这话若是传到了姑母的耳中,便会坐实了表哥你宠妾灭妻的名号呀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谢祁几步上前,挡在了宋扶熙和小太孙的面前。
就像是母子俩的守护神一般,不准任何人伤害他们分毫。
“出宫在外,孤不想引起动乱,所以特意许他们如此称呼,除了这儿的人之外,何人会知晓此事?若是真传到了母后的耳中,那便是你萧侧妃的过错!”
萧侧妃满眼的不可置信,不敢相信太子竟然偏私到了这种地步。
“表哥,你怎能如此偏私这个贱人?她到底是用了什么狐狸手段,将你勾得失了理智?”
谢祁冷冷看着她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般的冷漠,“孤偏宠何人,岂轮得到你一个侧妃来置喙?”
“宋扶熙一个失了贞洁的荡妇,如何能有资格待在表哥的身边?若是表哥执意要将这个荡妇给带回宫中,表哥必然会被满朝文武所诟病!”
“妾身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表哥着想啊,表哥怎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?”
萧侧妃怒气冲冲的指着宋扶熙控诉。
谢祁的眸中已然涌现杀意。
宋扶熙适时的,委曲求全般的插了一嘴:“妾身只是与殿下走散了一会儿的功夫,怎么到了侧妃娘娘的口中,却是成了失了贞洁的荡妇呢?”
萧侧妃的语气却是十分笃定:“倘若你只是走失了一会儿,又岂会到戌时才归?而且你出宫的时候,穿的可不是这身衣裙。”
“就你那狐媚腰子的模样,定然是被贼人给盯了上,一顿磋磨之后,怕会被表哥发现,所以才换了身衣裙。”
“但你脏了就是脏了,换得再干净也无用,表哥,东宫岂能容下一个没有节操的肮脏贱妇?”
谁知,萧侧妃才质问完,一个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你给孤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