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刀落下,伴随着鲜血四溅,一根手指头被活生生的砍了下来。
所谓十指连心,这般的疼痛是一般人无法忍受的。
翠微瞬间惨叫连连,但侍卫却按压着她,甚至都不给她在地上打滚的机会。
“你们呢?也和翠微是一样的口供,觉得宋时宜对孤一片情意吗?”
其他还没有被施加刑罚的宫人们都被吓傻了,原以为谢祁只是在吓唬,没想到竟然如此干脆利落,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曾瞧见,翠微每隔一段时日,便会托人带一些什么东西出宫,有回奴婢曾无意中瞧见,那东西里头,有一只香囊。”
“而那香囊,奴婢曾……曾在宸王殿下的身上瞧见过……”
谢祁倒是也想起来了,“是那只曾在郑飞燕的尸体上,发现的香囊吗?”
宫人连连点首,“对对对,就是那只香囊,难怪那日奴婢觉着看着十分眼熟。”
谢祁瞬间就明白了,冰冷的目光落在宋时宜的身上。
“所以秋山猎场那日,其实是你与宸王在后山幽会,恰好被郑飞燕撞见,为了事情不败露,所以你们杀人灭口。”
“难怪宸王会跑到那荒山野岭的地方,一个太子妃,一个王爷,叔嫂私通,的确是罪该万死。”
这下就都说得通了,原来宸王在他的身边安插了这么一个奸细,虽然谢祁对宋时宜没有任何感情,但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。
让枕边人成为自己的眼睛,难怪之前谢祁总是会被宸王给截胡坏了好事,看来宋时宜在其中扮演了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宋时宜自然是不承认:“臣妾没有,臣妾是冤枉的,你个该死的贱婢,为了活命胡乱攀咬,臣妾的绣工,殿下是见过的,那香囊上的针线,与臣妾的根本就不一样呀!”
谁知刚喊完冤,一道清丽柔和的嗓音传来:“若是妾身没有记错的话,当初在伯爵府时,曾远远瞧见过,尚在闺阁之中的太子妃,以左手刺绣。”
“所以太子妃不仅会最基础的右手刺绣,还会左手,如此倒是也不奇怪,为何绣工会不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