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柳中堂,能从草莽爬到梁国至尊无上位置的人,岂会在乎儿女情长。
他看中的只有权利,无上权利。
拥有权利,他便拥有一切。
但今日他觉得,除了权利以外,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也是不错的。
女人嘤咛一声醒来,如蛇身躯盘在柳中堂身上,吐气如兰:“将军,奴,奴家不该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柳中堂又开始蠢蠢欲动,竟是不顾体面低头又吻了上去。
这哪里是女人,简直是妖精,只一句话便让他欲罢不能。
黑袍人走遍军营,都未能找到三少将军。
终是来到主营帐踌躇不前。
守营帐的士兵面色晕红,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。
黑袍人上前,刚欲说话,却被营帐内不堪入耳的娇喘声震退了脚步。
黑袍人眼底闪耀出惊骇之色。
柳大将军多大年龄了?
竟然老当益壮的如此猛烈。
算了,他还是别打扰大将军的好事。
转身离去,他被那娇喘声弄得心浮气躁。
……
萧梓棣的手在颤抖,抖的手中纸条都拿不稳了。
他苦心经营的一切,不过是个天大笑话。
父皇驾崩,临死时没将皇位传给太子,也没传给老五或老七,竟然传给了那个碌碌无为,寂寂无名的老三。
何其可笑,何其讽刺?
老三他做了什么?
他什么都没做,就可以坐享其成。
而他苦心经营那么久,换来的却是岌岌可危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