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车大少畏畏缩缩的跟在老头身后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忐忑,尴尬,心虚,慌张。
反正车大少能想到的情绪都一齐蹦跶出来开会了。
眼看都快要到目的地了,车大少想想两个人一起玩沉默是金那也不是个事啊。于是,给自己打了一百二十分的气壮着胆子小声喊了一句。
“爹。”
子孝(女婿不也算是半个儿么?嘿嘿!)肯定得有父慈,辉发王敖丙方怒发须张,回头就赏了车大少一个大耳瓜子。
“滚犊子,爹也是你能叫的?”
车大少面对老丈人气急败坏的嘴脸。缩了缩脖子,小声试探道:“那叫岳父?”
“啪!”
车大少觉得自己这老丈人高低有点强迫症的倾向,你看自己的脸这不就对称了?
“岳父你也不许叫!”
“别介呀,老头。”跟着敖丙方进了酒馆,车大少立马客串起了小二,擦桌子抹凳子的,把一旁的店小二都给整郁闷了。
活都叫你干了,你叫我干啥?看你这损色儿也是个臭打工的,不至于这么卷吧?
“小二,把你们店里拿手的好菜都给我拿出来招呼这位老人家。”车大少趾高气昂的看向店小二,掏出一根烟给老丈人敬上,等老头接过去,又殷勤的给他点上。
“好嘞,客官,您二位喝点什么?”店小二没急着唱菜名,点头哈腰的问道。
“有这玩意儿么?”车大少取出来一瓶大绿棒子往桌上一墩。
“没有。”店小二木讷的摇摇头“客官,你这是开玩笑呢?来咱这小店吃饭的客人哪买得起这个啊?”
“那这个呢?”车大少又拿出一瓶茅子。
“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