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烨的面色早已阴沉如水,这些事,他并没有听说过,一件都没听说过。
但他见识过,他了解过,手法大差不差,渗透、造势、内部分裂、以及扭曲事实,扭曲历史。
然而真正去做这些事,事实去做这些事的人,反而都是“自己人”,卖国贼,走狗,形容的就是这些猪狗不如数典忘祖的鼠辈。
“乔叔您歇着吧,人我肯定不会留,您放心,游正逍和那个瀛狗,不会活着离开这条船。”
“世子爷您是什么人,您的话比京中皇帝都令人信服,小老儿一万个信,也不是要您作甚,就是怕您被诓骗了。”
老乔满意了,回船舵旁边看热闹去了。
“贲贲!”
齐烨吼了一声,然后,就没然后了。
远处的贲指了指自己,看了看大家:“是叫我呢吗?”
大家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。
贲不太确定:“我也不叫笨笨呐。”
龚信都懒得多说,一脚踹在了贲的屁股上:“殿下寻你,还不快滚过去。”
“真找我啊?”贲揉着屁股跑到齐烨旁边:“是叫我呢不?”
“那老棺材。”
“嗯呢,咋的啦。”
“现在午时前后,日落之前交给你处置,只有两个要求,第一个,不能弄死,并且能开口说话,第二个,日落后我见他,问他什么,他说什么,他不敢有任何隐瞒,恨不得马上说完之后一刀宰了他给他个痛快的,懂了吗?”
“懂了,能免一个月房贷不?”
“免你仨月!”
“说好啦,谁骗人谁生孩子不长…不,谁骗人谁生孩子满身腚眼子。”
贲露出了狰狞的笑容,转身就走,同时从裤管里抽出了一把只有手掌长短的细匕首。
齐烨吹了声口哨:“阿卓,月泉,交给贲了,你们起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