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二层楼的木制结构,一楼大堂,二楼包间,后面还连着后院,看来应该还是可以住宿的。
门口还在清扫地面的小二,看到花蕾一行人过来,热情的迎了上来,问道,“客官,是住宿还是打尖啊?”
“小二哥,我们想找一下你们李掌柜,我们是运送科举坊刻用书的花记船队,每三个月就到这里来送一次货的。”
福伯笑着上前应酬道,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“花”字的木牌拿给小二看。
“哦,花记船队啊。知道知道,上月中旬的时候刚来过,我们家的酒和不少的酱醋都是问你们家拿的呢。”小二打量了一下福伯,又看了他手上的木牌,笑道。
现在花蕾家的红薯酒,酱油和醋有很多都是有自家的船只运送到永嘉府来售卖的。虽然裴靖轩已经调任回上京城,但是前面两年的基础打得非常的不错。
除了一开始的田字格,米字格,花蕾已经搂了近八成的合约外,花蕾第一次来永嘉府时,带过来售卖的香皂牙刷的,也一直在慢慢的增加售卖量。而近几年的红薯酒,酱油和醋也送过来了,而且售卖的也非常的不错。
田笑府他们运送科举坊刻用书的时候,也会顺带着带一些货品出来售卖。永嘉府的很多酒楼商铺都有花蕾的客户,这喜相逢酒楼就是这其中的一家客户。
“不过,我们掌柜现在还没来,要不几位去大堂坐坐,喝杯茶,等一会儿?”八面玲珑的小二非常的客气。
福伯看了一眼花蕾,花蕾微微的点了点头。于是,一行人进了大堂,找了临街的一个桌子坐了下来。快手快脚的小二也已经送上了一壶热茶。
握着微微温烫的茶杯,花蕾看着渡口上来来往往的人,陷入沉思。如果大表哥那天看到的人,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话,那自己前面的猜测就很有可能是对的。
父亲和母亲应该是陷入经济问题了,手上没有银两,还需要到渡口来搬运货物,挣个几文几十文的来维持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