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翠凤为驴二倒了一碗酒,自己没喝,又把坛盖扣上,坐到驴二的面前,为自己倒了杯茶,她端起茶碗,向驴二举了举,说道:
“吕先生,我以茶代酒,欢迎你到我家做客,请。”
驴二拿起酒碗,与苗翠凤碰了碰碗,喝了一口,放下酒碗,说道:
“令尊的病情,没有大碍吧?”
苗翠凤摇摇头,说道:
“吕先生,不瞒你说,俺爹不是病,而是伤,枪伤。”
驴二吃了一惊,关心的问道:
“枪伤?什么人打伤了令尊?”
苗翠凤苦涩的说:
“是二鬼子打伤的。”
“吕先生,你也看到我家的情况了,俺爹是习武之人,性格强硬,鬼子刚打过来的时候,俺爹就想参加抗日队伍打鬼子,但又担心连累我和俺哥,就忍了下来。”
“半个月前,俺爹到邻村访友,在回来的路上,遇到几个二鬼子欺负女人,俺爹看不下去,就跟几个二鬼子动了手。”
“唉,就像吕先生您说的,功夫再高,拳头再硬,也打不过枪,俺爹虽然打死了那几个二鬼子,但他也被二鬼子的子弹打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