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营一千正勇、十名军官、十名宪兵、在家没派出去的二十名疾行队员、三百六十名后勤长夫、六十名童子军集合完毕,
邵全忠吩咐乐森,“童子军留守,再挑出一百名后勤兵看家,把缴获的美式步枪给出征的后勤兵发下去,全体出发。”
“主公,新兵和恒字营才训练八天,每人一共才打了十发子弹……”
邵全忠一瞪眼,“十发不少了。忠字营第一次剿匪,大家才打五发子弹,匪不也剿了?
这次咱们要打土匪一个毫无防备。等咱们准备好了,他们得到消息,四散奔逃,就逮不着了。”
第一次训练,队列练了九天,是因为邵全忠去上海滩了没在家,其他项目大家还没学。
这次是由邵全忠培训出来的忠字营派人训练的,当然是各个项目均衡着来。
要是正常练兵,恐怕要三个月后,新兵才能摸枪。
现在就不是正常时期,新生的淮军极度缺人。
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,邵全忠下令不惜浪费子弹,开始就拿子弹喂,先练出一批临时顶用的。
果然,现在突发情况出现了。
“主公,带几天的粮食?”
“溱湖离这里一共三个小时水路,带个屁粮食,行军背囊里的备用军粮就够了。
咱们马上出发,告诉伙房,明天中午咱们回来吃肉。”
“主公,舢板不够,装不下一千多人。”
“征用海陵港口的商船!”
军情如火,一千三百名士兵夜色中跑步前进,算上美式步枪,只有一千二百五十条枪,五十名后勤兵拎的是雁翎刀。
淮军现在加上宋老三当初撑来的小船,一共才四十六艘舢板,舢板上满了人,剩下的跑到港口,见到商船就抢,不管三七二十一,船上的人全部赶下去。
船上的商人有的哭爹喊娘,有的大骂,纷纷跑到邵全忠这里抗议。
邵全忠朝抗议的商人们一抱拳,“对不住了,军情紧急,临时征用。
你们可以找吴文锡吴大人抗议去,过后兄弟但凭处置,保证包赔你们的损失。”
抢来的快,十几分钟,部队全部上船。
邵全忠举起指挥刀,用力一挥,“出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