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深思熟虑后,萧思礼也只能先让薛谦的副手,现任城防衙门的张涛顶上。此人虽然不是萧家的铁杆心腹,但因受过耶律家的排挤,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倒向耶律家族那边。到时己方再拉拢一番,相信对方应该知情知趣,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。
萧思礼打定主意后,便提笔写了一篇奏章。详细叙述了哈勒昌如何状若疯癫的追杀李顺,还有薛谦在下衙后,再次遇刺身死的事情写了进去。并直接挑明,哈勒昌完全不适合统领城防衙门,所以自己推荐张涛暂为管辖。
放下毛笔后,萧思礼又重新检查了一遍,自言自语道:“我倒要看看,你对我萧家究竟有几分信任。”
说完,便让寿喜找来一个信封装填进去,并用火漆封存后,让其交给下面的信使,六百里加急送到上京。
寿喜离开书房后,先安排了奏折的事宜,便气哼哼的去了后院厨房。来到于则成的卧室外面,也不伸手敲门,“嘭”的一声,踹开房门便走了进去。
张义就知道对方会来找自己,所以离开书房后,也没返回酒馆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,耐心的等着寿喜的到来。
果不其然,寿喜走进房间后,看对方双手枕在脑后,翘着二郎腿的小腿还一颠一颠的,心中那股火气又盛了几分。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就给了张义一巴掌。
张义这才翻身起床,一边搀扶着寿喜坐在桌旁,一边装傻充愣的问道:“爷爷,是谁气着您了?您告诉小子,看小子不活剐了他。”
寿喜皱着眉头,盯着张义质问道:“则成,那些话是你该说的吗?啊?你可知长此以往,会给咱们老爷,继而给整个萧家招来多大的麻烦?”
张义面对质问,继续表现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微笑着答道:“爷爷,您就说小子分析的对不对吧?”
“对不对,那些话也不是你能说的。”寿喜继续说道。
张义不急着搭话,先给对方倒了一杯水推了过去,又顺势坐下后,才说道:“爷爷,您的心情小子完全能够理解。可是小子说这番话,也是想给老爷提个醒啊。您说万一……。”
说到这里,张义才想起什么似的,起身关闭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