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福翻了个白眼,恨恨的说道: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现在为师没说他在胡闹,而是这件事触及了官家的底线。”
吴宇对师父的训斥充耳不闻,继续说道:“师父,如果此事换做旁人,一句话回绝也就罢了。可张义那小子,您是知道他脾气的。徒儿就怕咱们拒绝了他的要求,那小子明面上不说什么,却在背地里私下做出什么事情。徒儿觉得会更加麻烦。”
喜福瞪着眼大声说道:“他能私下做什么?咱家还就不信了,他敢不经允许,就私自培养秘谍。”话虽这样说,可是他自己都觉得没啥信心,那混蛋小子,真要偷偷做出什么事情来,自己不但拿对方没办法,还要事后给那小子擦屁股。谁让对方的爹娘都死在辽国了呢,现在那小子还在辽国为大宋做事呢。
吴宇见师父面色有异,下意识看了下门外,这才低声说道:“师父,徒儿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说。”
一般来讲,这时喜福就该说,但说无妨的话。
结果,喜福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:“不知当不当说,就憋着别说,免得招为师心烦。”
吴宇苦笑摇头,知道师父说的都是气话,也不在意,便低声说道:“师父,此事在徒儿看来,无论是小郡主还是张义,都是非常懂得分寸的。”
“他俩还有分寸?吴宇!你究竟是眼瞎啊,还是被他俩蛊惑了?”
“师父,您听徒儿说完啊。咱就说之前他们用的两套密码吗?这俩真要私下里说这些事情,不告诉皇城司,师父您说,咱们能知道吗?”
“他们敢!”喜福瞪着眼说道!
吴宇无奈的说道:“师父,假如我是小郡主,真要不想告诉咱们,咱们真一点脾气没有。人家去人贩子那里,挑二十个孤儿,硬说是自己买来当家仆的,咱们皇城司不也无可奈何吗?”
不待师父说话,吴宇继续说道:“可现在这俩孩子,就光明正大的跟皇城司提出来了。这说明啥?要徒儿看,这就是知分寸,懂规矩。”
喜福烦躁的摆了摆手,说道:“少在为师面前,替他们说好话。就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