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看来你真会?”
“可不,给你说,我老厉害了,一般男孩子都不成,我家还一盒战利品呢。不过玩这个,费裤子,没少挨我妈巴掌。你咋样?”
“我不成,老瞄不准,他们就不带我,我只负责刨坑儿。”
“哈哈哈哈~~~~挖坑的。”
连祺一笑,仰起头,胸前耸立着,李乐偷偷瞄了眼,嗯,五寸饭碗,一手,刚刚好,忽悠觉得不对,忙挠了挠下巴,扭头看场内。
又是一声欢呼,盛爱民冲场内几个人摆着手,走了过来。
李乐和连祺忙边上挪挪。
“没事儿,坐你们的,有空呢。”
盛爱民扔下球杆,拎起椅子边上的一个大水壶,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,一蹭嘴,说道,“富华,王八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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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组前一年,新化特钢拥有300万吨钢铁的年生产能力,当年实际产量210万吨,利税11亿元,利润3.2亿元,拥有在职、退休职工一共人,企业规模在全国同行业排30位左右。”
“有人说,你企业生产经营状况仍然良好,却决定实施全面的改制重组,为什么呢?”
“一是因为当时的大环境是,国内钢铁行业属于一盘散沙的混乱局面,大小钢铁企业林立,从五六万吨的乡镇企业到千万吨级别的五大集团,一共有将近一千多家,还有些更小的土钢厂铁厂都没计算在内,造成资源能源的极大浪费。国家制定了计划,给国有特大型的钢铁企业赋予了整合中小型钢厂的任务,当时有计划,是到2010年,国内排名前10位的钢铁企业集团的钢产量要占全国产量的50%以上,2020年达到70%以上。”
“虽然当时新化特钢,年产已达200万吨,但就单个钢铁厂而言,其产量仍然太低。理论上属于之后要被五大钢铁巨头整合的范围,我们都有私心,想着,改制之后,在产能和规模上发力,避免被兼并的命运。”
“二是那几年,企业效益虽好,但这种势头能维持多久难以预料,必须未雨绸缪。而且,这么多年老国企的经营方法和流程制度的积累,隐藏在企业内部的机制体制的种种问题逐渐显现。”
“人力,材料,生产成本连年上升,还有诸如技术落后,改造迟缓,市场竞争意识薄弱,思想僵化,腐败,运营负担过重,等诸多问题,并已成为制约企业发展的主要障碍。”
“三是当时那种上下间,快改尽改应改的氛围,让我们下了决心。”
李乐笑道,“那您现在看当时呢?”
盛爱民叹口气,“急了,还是急了,责任一大半都在我,如果我考虑的再周全些,心态慢一些,上头的给压力再顶一顶,按照制定的计划,节奏再慢一些,可能就不会给富华可乘之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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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,当时您都快退休了,何必呢?”
“做不到。老话都说以厂为家,你们可能不觉得,这话在我这一代人心里的分量。”盛爱民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