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论是哪边,想要报名的都不是太多。
大课间,陈锦年路过的时候,看到黄芷陶和乔英子唉声叹气的,就走过来问道,“你们两个怎么愁眉不展的。”
“看上边的要求呢。”黄芷陶微微侧头示意道,“我感觉自己哪一门都不够出彩,能过的机会并不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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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玩意有专门的补习班,什么生物学赛,化学赛之类的,都在咱们北京有开设的,很多外省要参加自主招生的学生,也要每周坐高铁来北京补习,你这都算是方便的。”陈锦年给黄芷陶解释道。
“啊,还能这样,那补习贵吗?”黄芷陶的父母都是外科大夫,按理说她是不缺钱的,但奈何它爸妈都去做无国界医生了。
无国界医生没有工资,只有津贴补助。
但就和所有的公益组织一样,时间一久就变成腐朽的官僚机构,它内部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干净,津贴和补助都是偏向欧美的白人医生,亚非的医生得到津贴非常少。
尤其是国际员工和本土员工的津贴区别,简直是天上地下,前者专车别墅佣人伺候,后者勉强养家累死累活,和医院里的规培医生差不多,活多钱少,充当“免费牛马”。
医学,可能是地区歧视和学历歧视最严重的学科,连中国的医学学历都不被美国承认,更别说广大的第三世界国家的医生了。
虽然在字面规定看不出来,但实际上中国的医学博士想去美国的医院发展,就要从本科阶段重新念,直到修完博士学位。
在这种情况下,也就不难理解津贴的为什么如此悬殊。
陈锦年想到这些后,就挠了挠头,说道:“还真不算便宜,你问问英子,她清楚这些。”
“英子,英子。”
他连续喊了两声,但乔英子都没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