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外面的西瓜，我买两百个。”

一下就能出手五分之一的西瓜，姜禾却没有见“积分”眼开，冷静地指了指一侧的电子屏。

“曙光超市有规定，不能浪费粮食。”

裴妄年眉骨微抬：“我手底下的人还算多，给他们分一分，浪费不了。”

闻言，姜禾迅速把黑盒子移到他跟前，“请先办卡，再刷卡。”

裴妄年伸出手，办了一张积分卡，再把那些金条全充了进去，共计有五万积分，大半都用来购买西瓜。

算是曙光超市开业以来，最奢侈的顾客，没有之一。

听到积分到账的声音，姜禾唇边笑意渐深。

“超市还有其他商品，你们可以过去那边选购。”

裴妄年垂眸，修长的指节，把玩着一只精美独特的怀表。

“姜老板，我想跟你打听一个消息。”

姜禾不动声色地眨眨眼，“什么消息？”

裴妄年直直地盯着她，说出三个字：“周棠瑶。”

姜禾嘴角抽了抽，是她失忆了，还是裴妄年失忆了。

他上次不就已经打听过了吗？

似是看出姜禾的疑惑，裴妄年声调淡冷，缓缓道：

“我听说，你去过南阳基地，那里有周家人驻守，周彦泽，你认识吧？”

姜禾点点头：“嗯，隐隐约约认识过。”

“他是我大舅子，我老婆的哥哥。

很可能是他，把瑶瑶藏起来了，帮她改了名字，换了身份，所以我才查不到她的行踪。

所以，你很可能见过她，只是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。”

说罢，裴妄年打开怀表，递到姜禾的跟前。

“你仔细辨认一下，有没有见过她。”

装模作样地认真看了好几眼，姜禾皱着眉，果断地摇头。

“实不相瞒，我有偶发性脸盲症。”

裴妄年什么回答都想到了，就是没预料到这个。

他捏着怀表的指节泛白，咯吱作响。

“姜老板，你是在开玩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