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这怎么可能？！”老者惊骇欲绝地望着楚然手中的长剑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。
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！”楚然冷哼一声，眼中杀机毕露，“受死吧！”

话音刚落，楚然身形一闪，瞬间出现在老者面前，手中的长剑，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，朝着老者的心脏刺去。

“不！”老者惊恐地大叫一声，想要躲避，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
“噗嗤！”

长剑毫无阻碍地刺入了老者的胸膛，从他的后背穿透而出，鲜血飞溅，染红了楚然的衣衫。

“你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老者艰难地抬起头，看着楚然，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甘。

“我说过，是杀你的人！”楚然冷冷地说道，眼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
话音刚落，楚然手腕一抖，一股强大的力量，顺着长剑，涌入老者的体内，瞬间将他的经脉尽数震碎。

“啊！”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，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，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
下一刻，老者的身体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迅速干瘪下去，最终化作一具枯骨，散落在地上。

楚然拔出长剑，看着地上的枯骨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，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。

“结束了。”楚然深吸一口气，缓缓说道。

“结束了？”玄清真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看着地上的枯骨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，“老祖…真的死了？”

“嗯。”楚然点点头，“他已经魂飞魄散，不可能再回来了。”

“这…”玄清真人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对了。”楚然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转头看向玄清真人，问道，“你之前说，他是你玄清派的什么人？”

“他…他是我们玄清派的祖师，上一代玄清真人。”玄清真人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如实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