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河酒就是三河乡产的,杨舒翼一口就尝出来的,毕竟,这也是乡政府的招待酒之一,一般的县干部来乡里,都用永河酒招待。
但寨子里的酒,杨舒翼却没尝出来,但他知道,这酒比永河酒要好喝,口感绵柔,回味酣甜。
“朱县长,这杯应该是我们乡里产的永河酒。而另一杯,有点五粮液的味道,但比五粮液好像还要好喝。”
“这是麻家寨自酿的酒,你以前没喝过?”
杨舒翼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喝的少,我一般很少在下面吃饭,不想麻烦群众。”
朱炳坤意味深长地说:“下次去尝尝,要不然,可能就尝不到了呢。”
吃完饭,朱炳坤就要动身,他还要去棚池镇,争取今天晚上回县城休息。
“欢迎朱县长来三河乡调研,我一定会听从朱县长的指示,去麻家寨喝一喝他们的酒。”
朱炳坤坐上摩托车后,随口问了一句:“章雄同志呢?”
“章书记在陪市里的领导,实在走不开,委托我向朱县长说明情况,请朱县长谅解。”
“朱县长,我刚才在食堂,听他们说,章雄中午已经在打牌了。”
朱炳坤淡淡地说道:“上班打瞌睡,下班打牌,晚上打炮,这又是个三打书记。”
进入棚池镇的辖区后,朱炳坤随机找了两个村子,既是歇脚,也是了解当地群众的真实生活情况。
傍晚的时候,他才到棚池镇政府,听取了书记和镇长的汇报。
随便吃了口饭,朱炳坤和麻胜宾就赶回了县城。
他们出去十几天了,虽然称不上风餐雨宿,但两人也是吹够了风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