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玲琼之所以吃惊,是因为她特别注意经济数据,她已经发现,东南亚那些外向型经济的国家,对世界市场的依附很大,一旦世界经济有所波动,甚至是人为的波动,这些国家的抵抗力都非常弱。
何雪容安慰道:“他可能夸大其词了,你也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隆玲琼缓缓地说:“雪容姐,其实我也觉得,自今年以来,东南亚的经济就出问题了呢,特别是外汇市场,很诡异。”
何雪容吃惊地说:“是吗?虽然有所波动,但还说不上诡异吧?”
隆玲琼笃定地说道:“你注意一下泰铢吧,还有菲律宾的比索,有被炒作的风险。”
何雪容匆匆挂了电话:“好,我等会就好好看看,玲琼,先不跟你说了,与双娄的交易,你自己作主吧。”
隆玲琼则马上敲开了隔壁父亲的房门,非常严肃地说道:
“爹地,我建议,接受朱炳坤的条件,将隆兴达公司的资金,马上抽调到双娄。”
隆麒兴诧异地说:“为什么?你不是也想走了么?”
“刚才我跟雪容姐通了电话,朱炳坤提醒她,近两年东南亚可能会爆发经济危机,而我也察觉到了外汇市场的波动,却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经济危机。爹地,如果我们的资金不转移,可能会在这次的经济危机上亏损严重,倒不如先投资在双娄,等两年之后,再把资金抽走就是。”
隆麒兴说道:“经济危机哪有这么容易发生?现在全世界的经济都在向着健康的方向发展,整个东南亚经济一片欣欣向荣。内地的官员懂什么经济?他们只懂权谋,这个朱炳坤心计过深,还是走为上策。”
他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