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，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，董事长李总面色凝重地带着助理小纨、生活秘书小情和行政部主管走进了子公司起码服装公司。总经理小灰、副总经理小眯、助理小碧和秘书小音早已在门口等候迎接。

“董事长，您来了。”小灰恭敬地说道。

李总微微点头，径直走向会议室，众人紧跟其后。刚一坐下，小灰便开始向董事长李总汇报工作：“董事长，这是我们公司最近的销售情况和设计部的状况。”说着，他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。

李总快速浏览着文件，眉头越皱越紧，“小灰，你怎么管理的子公司？销售下滑得这么厉害，为什么不上报给总裁办？还有这设计款式，如果不行，可以请教集团公司总部的设计师啊！”李总的声音不大，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众人的心坎上。

小灰低着头，一句话不说，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，仿佛空气都凝固了。

“哼！”李总冷哼一声，“你们公司旗舰店直播的负责人梓研、楚涵这两个女孩叫过来。”

不一会儿，梓研和楚涵匆匆赶来。梓研青春靓丽，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，楚涵则显得沉稳一些。

“李总请。”梓研微微鞠躬。

“旗舰店直播销售怎么样？”李总问道。

梓研笑着回答：“董事长，我们起码服装公司现在就靠旗舰店直播销售才有销售额呢。线下的代理商、经销商那里情况很糟糕，全没订单了。”

楚涵在一旁补充道：“是啊，董事长。现在的市场竞争太激烈了，线下渠道受到了很大的冲击。不过我们的直播团队一直很努力，才维持住了一定的销售额。”

李总看向小灰，“小灰，你听到了吗？公司都到这个地步了，你作为总经理却毫无作为？”

小灰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：“董事长，我……我一直在想办法，但是市场变化太快了，我们的应对措施还没来得及实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