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座深山小院门口,朱碧菡轻勒马僵,最后马儿停在门口,朱碧菡直接跳了下去,慢慢地朝着里面走去。
一进门,看门的狗出来叫唤了几声,看到是朱碧菡手上拿着大刀后又进去了,朱碧菡一步一步的走着,喊道:“母亲?母亲?你在家吗?母亲?昊空来了吗?昊空!你在吗?我看到你在佣兵工会留的信了,昊空,你出来咱们谈谈行不行!”
朱碧菡手拿大剑,轻轻地把门推开,只看到一个身姿绰约的妇人被绑在椅子上面,嘴上塞满了各种布,眼睛却迷迷糊糊的,看到门被打开时的朱碧菡,疯狂摇头!
朱碧菡大喊道:“母亲!”
一道声音从房子内部传了出来,“姐姐,这么慢啊,我在这里等了一上午了呢,哦,我想起来了,你要去和那个姓江的小子去拍卖会了是吧。”随着声音的传出,朱昊空的身影也慢慢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。
比较奇怪的是,朱昊空身着结婚时的新郎官的衣装,引人注目的是在右手上的长剑。
朱昊空露出小白牙,手掌一挥,整个屋子亮起灯光,一个个喜个在整个屋子内贴满,其中高堂上放好一件女士婚服和一个大的双喜字,只见朱昊空笑着说道:“小菡,惊不惊喜!我耗尽整个上午置办好的呢。”
朱碧菡将大刀横在身前,厉声说道:“昊空,快把母亲放了,不要在这糊涂路上越走越远了!”
朱昊空抬剑放在那妇人脖子处,冷哼一声,说道:“把剑丢了!要不然我刺死她!让你这辈子悔恨去吧!”
朱碧菡手腕颤抖着举着剑,冷眼看着朱昊空,颤抖着声音喊道:“你看看她的眼睛啊,这是当年在大雪中把你捡回来的人啊!你不能这样做!昊空你把母亲解开,我们还和之前一样,还是一家人行不行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