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松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秋牡丹没有说话,反倒是贺仁勋急了:“你这样诋毁诽谤万书记,你是何居心?”
“贺书记,我什么时候诋毁万书记了,你可不要信口开河。”秦松摆了摆手,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:“咱们万书记注重经济发展,和市内的几大商户关系都很好,我这话有错吗?”
贺仁勋咬了咬牙,秦松刚刚明显不是这个意思,但他也没法反驳。
“秦区长,是贺书记误会了,我代他跟你赔个不是。”秋牡丹端起一杯红酒,敬给了秦松。
秦松打量了秋牡丹一眼,并未伸手去接:“秋总亲自敬酒,我可承受不起,既然我是不受欢迎的客人,那就容我告辞了!”
说罢,秦松起身离开。
秋牡丹并未去挽留,她看得出,秦松这趟过来就是给她难堪的,挽留只是自取其辱罢了。
秦松离开之后,贺仁勋用力一拍桌子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这个姓秦的太过分了!今天明明是秋总开业的大喜日子,他却故意跑来找茬!”
“贺书记,你消消气,这点小事根本不值得咱们生气。”和贺仁勋相比,秋牡丹明显冷静得多:“他爱咋说就咋说好了,只要不耽误咱们赚钱就行。”
秦松从酒店离开,立刻打给了许剑锋,把秋牡丹在室内重开牡丹酒店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闻言,许剑锋微微皱眉,秋牡丹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开酒店?
买官卖官的案子都还没完,这种时候避嫌都来不及,秋牡丹却高调地开了酒店,还邀请了贺仁勋在内的不少党员干部出席开业仪式,这也太过反常了。
“老秦,你说秋牡丹为啥偏偏挑这个时候开业?”许剑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询问起秦松的看法。
秦松摇了摇头,他也是一头雾水:“可能是她仗着有万栋梁撑腰,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,想开就开了。”
“老秦,咱们两个又不是没和秋牡丹打过交道,她不是这种人。”许剑锋说道。
秦松默然,许剑锋说得没有错,否则郝世强出事的时候,她也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“老秦,既然酒店开在你们桥中区,你平时多留心一点,依我看秋牡丹不可能会老老实实经营,牡丹酒店中藏污纳垢的可能性很高。”许剑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