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、罢!

既然大家都想去巡夜,那就一同过去吧!

不过,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:

到时候一切行动听安排,不能擅自行动!”

“我也补充一句……”

这时候,张大海也插话道:

“你们每人还得交五百两银子上来。”

“什么?!还要交钱?!”

张大海睥睨了说话之人一眼:

“那姓夏的张口‘明白人’,闭口‘意思意思’,说的很明白:巡夜名额就得花钱买。

你们是什么意思?既想争功,又不想付出?!”

“……”

“淦!老子现在才明白过来,华山为何这般富!

这都是从别人身上搜刮来的!”

……

当众人凑齐了“人事”之后,夏承天终于给了他们每人一块腰牌,甚至拨冗亲自带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后山思过崖上。

一路行来,周围的场景直看得徐凯山和张大海等人心惊肉跳。

“夏管事,这些土包都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土里还渗着血?”

“没事,这些土包下面都埋着死人。

这些人心怀不轨,想要到后山盗取秘籍。

你们不用担心,安心在这里待着巡夜便是。

之前施戴子师兄杀伐果断,几乎将后山弄成了鬼门关。

自从掌院回来后,已经让梁发师兄接手这里。他是一个性情温和之人,绝对不搞『有杀错、不放过』那一套。”

便在这时候,身侧传来一声厉喝。

几人只见四周剑光一闪,一个白眉头陀便被来自七个方向的长剑同时刺中胸腹;继而他便如同一只寒鸦般,在发出最后一声悲鸣、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后,便一头栽倒,死的不能再死!

徐凯山等人被热血喷了一脸,吓得浑身打颤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: 替嫁娇妻有点甜

淦!这就是你他么说的性情温和?那要是不温和,岂不是要被当场挫骨扬灰!

有认识这头陀的,立马失声道:

“这……这不就是‘笑弥勒’徐良?

此人纵横西北数十年,竟然还活着?!”

夏承天用手巾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渍,冷哼一声,显然对他们的一惊一乍很是不满:

“什么活着!

看他出气多、进气少,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!”

说罢,他转过头去,对着正在收剑的七人躬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