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交汇,严君格有点心虚的偏过头去,想了想又挪了回来,笑道,“我看你气质超凡,行动间带着灵气,是不是有修行过?”
他观察张鼎福,后者也观察他,闻言勾唇浅笑,“严哥说笑了,我只练了两年武,强身健体罢了。倒是我看严哥容貌出众,气质不俗,不似寻常人!”
“哈哈,夸张了,夸张了,我也是练过几年武,看着比较壮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“哈哈哈!”
几人说着话也渐渐熟悉起来,还是昨天的车,坐上之后,晃晃悠悠的重要往回走。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,严君格小声呢喃一句,“不知道宝宝有没想我!”
说完忍不住勾起唇角,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。
在他后一排的张鼎福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,转头对上老张头的视线,后者点了点头,并未多言。
昨天晚上老张头已经把宝宝的事都和张鼎福说了,包括那些匪夷所思的话。张鼎福看了老张头写的真言符,并没有问题,心里对严君格更加疑惑。
今天观察下来,疑惑更深,没有修行,身上却隐隐透着灵气。想着严君格身上的法绳,还有他脖颈挂的东西,眸光渐渐深邃。
随着车辆晃晃悠悠的行驶,上车的人越来越多,车厢里越来越挤,让人身体无法完全放松。每次车辆转弯、驶过不甚平整的土路,都会带来一阵明显的晃动,仿佛要将人从座位上抛出去。
车内的空气弥漫着一种闷热的味道,夹杂着些许汽油味和人们身上的汗味,让人感到有些不适。
村长给笼子里的小鸡仔倒了点水,把车窗又开的大了些,“快了,快到了,再闷下去小鸡仔子都得憋死。”
终于看到熟悉的站牌,四人拎着满满的东西下了车。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巴车,都长长舒了一口气,拎着东西往家走。
四人刚进村子,就有人冲过来过来,用力一拍手,急吼吼道,“你们可算是回来了,老张头快回家看看去吧,王虎上午跟着大机子下地,结果被绞进机器里,都都被绞掉了,脑浆子都流出来了。他家里人抬着他的身体还有头去你家闹事呢,非说是鬼孩子咒的,要鬼孩子偿命。”
老张头心下大惊,也顾不上他说宝宝的话,丢了东西就往家里跑,张鼎福和严君格紧跟其后。
村长急的抓住报信村民的衣领,怒吼出声,“快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!有没有人拦着?”
报信的村民扯回自己的衣领,“村长你快去吧,你媳妇儿带着她娘家几个叔伯兄弟直接去老张头家堵门了,还有王虎媳妇儿家的,估计十多个劳动力,根本没人敢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