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的欢声笑语中,度过了美妙的一晚。
次日,苏武林跟妻子打了个招呼后,就出门去了关押着段德的警务所。
简单说明来意后,那名值班的警务人员找出了有关于段德的卷宗递给了苏武林。
苏武林接过卷宗,快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后,看着上面这一桩桩一件件血淋淋的记录,他的面色也是变得凝重了些许。
但不管怎么说,起码现在人已经被抓起来了,在确定了段德的判决结果后,苏武林也没在警务所多做停留,道了声谢后便离去了。
半个多月后,数名身穿制服的警员将关押在单独牢房中的段德带出了监狱。
此时的段德整个人已经是神志不清了,在过去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,他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,只能于那些蚊虫作伴,寂静阴冷的黑暗中,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。
他的双脚依旧不能动弹,那些该死的警员只是随意的将他的右手义肢做了简单的修复,让他能够正常的自己吃饭喝水。
在那些诡异声音的不断折磨下,他完全无法入睡,就是短暂的昏睡过去了,也会被噩梦惊醒。
他一遍遍的将自己脸上的皮肉抓破,靠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感缓解心中的焦虑与不安。
这一日,牢门突然被人打开,这群人拖着他,将他带离了那暗无天日的牢房,一路上他的嘴中不断的发出各种奇怪的声响,没有人知道他这是想表达些什么,事实上也没人在意。
走过一段能被外界光芒照射到了路段,段德那张满是血污与伤痕的脸庞上竟是露出了一抹宁静之色。
但很快,他便被众人带到了一间小屋之中,他被人固定在了一张特制的铁床上,他像是意识到了些什么,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,但很快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,虚弱无比的身躯就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。
紧接着,在他的视线里,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缓缓向他走来,那人走到近前,将手中拿着的针剂刺入了他的脖颈之中。
随着其内液体的注入,段德的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,眼中的迷茫之色逐渐消失,理智短暂的重新回归,他看着眼前的一切,以他的智慧很快便意识到了些什么,他大喊道。
“你们对我做了什么?快放了我!我不能死!”
但一旁围着的那一圈人却没有一人回应他的呐喊,其中两人还低头在手中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些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