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从未上过艺术课,没学过美术,画出来的画像也栩栩如生。
画完后长剑一戳。
簌簌。
锋利无比的引火剑戳进石板缝隙中,稍稍用力一挺。
那一米多宽的石板就屹立起来,清清楚楚现在全真教众人面前,看得他们瞠目结舌。
“云......云尘师叔!”
“他们玄苦一脉遁世几十年,人丁凋零,不是不管世事的吗?”
“怎么突然间掳起人来了!”
事发突然。
伴随这石板画一立起。
整个广场上的全真教教众就都在讨论这件事
搞得玄元想遮掩也遮掩不住。
小主,
无罪变有罪。
数不清的信息飘到李向东耳朵里,嘴角扬起尴尬笑笑:
“李神医,你这画像上所画,确实是我全真教之人。”
“但我不是偏袒啊,在场这么多声音你也听到,我这云尘师侄为人跟他师父一样,孤僻。”
“虽是我全真教之人,却从不管教内之事。”
“不说我们全真教,就是放眼整个终南山,都人尽皆知。”
“你随便画个像就说他掳了你的人,这多少有点......欺负人!”
“没事找事!”
“对!没事找事!”玄元的话刚说完,被撩拨起气氛的全真教众人,就一个个宛如拔了毛的公鸡。
吼出的气势比没画像之前,怀疑他们时还要大。
还要凶狠!
袁清高没有师父这样的神通,脑子里光有画面展示不出。
鸡同鸭讲跟他们对峙三天。
气得要死。
好不容易等到师父出手,把那掳人的老家伙找到来。
这群人却还不肯承认。
肺都要爆炸。
张口就又要吐粗口,问候他们八辈祖宗。
话到嘴边就听见一声轻喝:
“闭嘴,对面这么做,很明显是想激怒我们。”
“让我们自乱阵脚对他出手露出把柄,这都看不出来吗?”
袁清高看是看出来,可这么明显的事整这么麻烦。
到底是谁看不起谁!
乱就乱,惹毛了把大杀器叫出来,都别好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