蓿娘:“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我们已经出了顺天。
大耀这么大,徐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根本没可能找到你的。
你和徐靖一辈子都不会再碰面了。
你的那些苦,只怕是白吃了!”
蓿娘对手下道:“所有人,下马休息!”
蓿娘故意留宁明歌在马上,带有羞辱性质地将她倒挂着。
宁明歌在马背上喘着粗气,也不敢乱动,害怕惊动了马儿,滚落在地被马踩死。
她闭上眼,一点点调理自己的呼吸,试图让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受些。
与此同时宁明歌侧耳认真听着蓿娘和身边人的谈话,发现这帮人的口音很奇怪。
虽然说的都是大耀的官话,可总有一些咬字发音总不在调上。
有人抱怨道:“馒头这东西吃起来没意思,软是软了些,可没有家乡的饼子咬起来带劲。”
另一人回应道:“等这次的事情办完,主人说我们就可以回家了,到时候你想吃多少吃多少!”
馒头不及饼子?
胡饼?
他们难道是胡人?
宁明歌在小心听着他们交谈的时候,蓿娘也一直在观察宁明歌。
事实上,她一直在等宁明歌开口求她。
再坚强的女人,横趴在马背上都坚持不了太久。
难道宁明歌晕过去了?
蓿娘走上前去,注意到宁明歌呼吸平稳,似乎真的晕过去了。
蓿娘拿起手中的水壶,直接用水把宁明歌泼醒了。
宁明歌听到了蓿娘的脚步声,故意闭眼装昏,没想到迎来冷水泼脸。
这人为何就不肯放过她!
蓿娘:“喂,你想不想从马背上下来?”
水滴顺着宁明歌的脸上留下,更显她的狼狈。
她有点出气多进气少,“你想要什么?”
蓿娘:“你为什么不求饶?你该学着那些柔弱女子,哭哭啼啼的求我。
说不定我一心软,就命人把你放下来呢?”
宁明歌勉强发出一声冷哼,“有用吗?”
双方心知肚明,这是没用的。
若蓿娘本人不在这,宁明歌只是被她的手下所擒获。
那宁明歌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,她会示弱、求饶、哭得楚楚可怜,只为博取对方的任何一点同情。
可宁明歌此刻面前的是蓿娘。
她从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,她要报复的对象是徐靖。
既然是报复,那宁明歌越哭求、越示弱,都会让对方得到报复的快感,从而变本加厉地折磨她。
蓿娘想到渡口客栈,她们第一次见面。
宁明歌不知是识破了她的伪装,还是心狠,见死不救。
才见过一面蓿娘就知道宁明歌的机敏。
蓿娘:“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