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嘉善气急败坏道:“谁稀罕你的这些破珍珠!”
宁志宏若不是还要些当爹的脸面,恨不得跳出来,大喊他稀罕!
这一盘子珍珠至少值两千两!
宁志宏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的两个女儿,自从嫁到梁国公府,居然能有这样的际遇。
尤其是宁明歌,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,且这些钱都可以随她掌控。
宁志宏夫妇在顺天小心经营多年,竟不及女儿面前这些的一半。
梁国公府不愧是顺天的一等勋爵,家底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户可以比拟的。
宁明歌说了一声“可惜了。”
从盘中拨出五、六颗珍珠,感慨道:“你每多说一句,我就从盘子里挑走几颗。”
宁嘉善:“你!”
宁明歌作势要再拿走几颗,宁志宏这个时候跳出来做和事佬。
他轻轻推了宁嘉善一把,出言道:“你姐姐和你开玩笑呢。这些都是上等的珍珠,落在市面上多少女孩子疯抢。嘉善怎会不想要。
爹爹再贴你二两金子,拿着你姐姐给的珍珠打套头面去!”
宁嘉善委屈地咬着唇。
她恨自己没用!
因为她心动了。
这段时间为了怀之哥哥奔走,宁嘉善动用了自己的嫁妆,她手里的银子不多了。
宁嘉善怎么都没有想到,她居然有一天会被宁明歌用钱封了嘴。
最终宁嘉善半推半就地上前端走了盘子。
宁明歌露出轻蔑的一笑。
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,宁明歌不想浪费精力在宁嘉善身上。
她这个庶妹,平日里不思进取,不想着挣钱,只盼望着丈夫的垂爱。
梁怀之入狱后,便立马六神无主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。
徐慧去她那里哭穷,借走宁嘉善的嫁妆银子,在梁国公府已经不是秘密了。
曾经宁嘉善最看不起的钱,就能堵住她的嘴巴。
宁明歌姐妹争执间,掌柜的已经估好了宁明歌手上这些东西的价值,除了那一袋子最珍贵的宝石。
掌柜:“这位夫人,您的这些东西,臻园可以给出八十三万两的价格,还有这一袋宝石,因为格外贵重,我可能需要去我东家那边,再仔细询问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