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予,你听我说,他可是sss级雄性,我是不可能伤他半点的。”

“话是这样。”沈悦予看着司夜凛,眉头微微皱起:

“可你大半夜私自闯入我的住处,还毁了我的东西,欺负我的兽夫,这不是事实么?”

“我……”司夜凛喉头一哽。

他不再像是和以前一样,习惯性地以强权压人,而是温声细语对她开口:

“我这次过来,没有什么恶意的。”说着,司夜凛指了指自己的身后:

“你看,只有我一个人来了。”

而的确,司夜凛的身后空空如也,这不该是一国皇帝摆架子的模样。

“你说你没有什么恶意。”沈悦予好整以暇地看他:

“那你这次来,是为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