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夜晚,陆狸照例躺在床上,用天眼监测温斯羽房间的动静,那只丧尸就睡在温斯羽旁边,头上戴着面罩,身子被藤条固定在床上。
丧尸扭动着身子,脑袋不停撞着温斯羽的肩膀,但他好像已经睡着了,没有做出任何反应。
陆狸想到再过两天就是新年,猛地坐起身来,穿好衣服来到隔壁房间,开门见山地说,“温斯羽,你到底要演多久的戏,我们还没通过考验吗?”
温斯羽懒懒掀起眼皮,嗓音带着困意,“我可没功夫陪你演戏,我都说了,你们可以随时离开,是你们非要留下。”
陆狸走到床边,盯着他的眼睛说,“你确定没有在演戏吗?你敢用温念的性命赌咒吗?”
温斯羽闭了闭眼,语调平静,“你不想相信这个事实,我也没有办法,我没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。”
陆狸攥紧了拳头,哑声说,“你不相信我对温念的真心是吗?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。”
说着,陆狸摘下丧尸的面罩,将手臂伸过去,“你不是想吃人肉吗?咬啊。”
丧尸摇头拒绝,她这两天吃够肉了,想起来都觉得反胃。
“你明明是丧尸,怎么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