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溪不信,看过来:“哪儿呢?”
柳河已经装腔作势地“丢”到地上:“丢了。”
叶溪存心要拆穿她的谎言,探过半边身子往外看:“我看看?”
柳河难得窘迫,她抬着一只手,很想触碰叶溪,却又生怕唐突,因此艰难地维持着一个既能挡住叶溪查看头发,又不至于压到她的姿势。
叶溪尚且没注意到这个距离的暧昧之处,她小心地朝床边挪,试图在不牵动伤口的情况下挪到外侧,但她没注意到已经蹭到柳河借以支撑身体的手臂。
这下好了,柳河失去平衡压下来,胸口相贴有一瞬间的窒息感,柳河脸上飞出两抹红晕。
她的呼吸落在叶溪颈侧,叶溪第一次被人这样压在身下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,尤其胸前那陌生的感觉更让她心慌。
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被冒犯了,咬牙切齿:“你做什么?”
柳河被她恼怒的样子抓得心痒痒:“我做什么了?”
叶溪恼火地看向自己的胸,试图让她发现她的“罪行”。
但——
她一抬头,白嫩的()陡然出现在眼前,暖香馥郁,叶溪脸一红,忽然觉得大概自己也已经冒犯她了。
且,明显她吃亏些。
柳河脸上的绯红更加明显,她轻咳一声:“你把我撞倒了,我不是故意要……”
“行行行我知道了。”叶溪愈发觉得自己理亏,心慌地往回蹭,拉扯到自己的伤口,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声气音比任何驱逐的话都好用,柳河瞬间离开她的身体,关切地望着她:“怎么样?是不是伤口扯到了?”
提起伤口,她看向摆在床头的药,恰好叶溪也同时看见那瓶药。
对了,还没换药。
“我帮……”
“我——自己来!”
柳河被她骤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,沉默几秒之后拿到她面前,背过身去:
“好,你自己来,不方便的时候再叫我。”
叶溪将信将疑拿过药瓶,打开轻嗅,确定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才放心握住,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柳河解开衣服。
没办法,屋子就这么大,她总不能叫这人离开,更不能拿着去找林山倦帮她涂。
毕竟林山倦是殿下的人,怎么能帮她做这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