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叫太医去看看,若还未成亲就死了,白白浪费了这几日的功夫。”
月留干笑一声,“殿下,驸马毫发未伤……还把那人制服,只不过杀手服毒自尽了。”
熹和眸子里也流露出惊讶的神色,旋即皱眉问道:
“那你回来做什么?”
月留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,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“我……被发现了,驸马还说让我禀告完去找她喝酒。”
熹和:……
她忽地想起自己下午看到的茧子,心中了然:“倒是本宫小瞧了她,也罢,你回去吧。”
月留小心翼翼抬头,“我去哪?”
熹和无奈地揉揉眉心,“你还想去陪她喝酒么?”
月留惊慌摇头,熹和背过身:“如此一来,倒是省了我们自己试探。你瞧着,她功夫比你如何?”
月留沉吟半晌,为难地摇摇头:“殿下恕罪,臣不知。驸马出招刁钻迅速,并不拖泥带水,蒙面人在她手上只走过三招就被拿下。中土少见这种功夫,那干脆利落的身手也看不出是来自哪。”
这么神秘?
熹和眸色渐深,对林山倦未表现出的另一面更加好奇。
月留仍在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,忽地又有了一个发现:“不过……驸马的招法似乎自成体系,虽然独特,但看得出……她也是经受过训练的。”
“训练?”熹和想起前天晚上她轻易夺了自己防身的匕首,那敏锐的感知,即便醉酒也是在的。
难不成,她真的是听命于谁的杀手?
“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听着人走,熹和开了窗,目光看向偏殿的方向。
算算日子,派出去调查的人兴许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。
不过她倒是有了些猜测,手底下人调查回来的结果,必然是和这个林山倦有所不同的。
或许,她不是黄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