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哼一声:“我说怎么这么想来呢,这谁看了不想进去坐坐?”
一般手底下人有点个人爱好她是从不干涉的,白恕跟她这么多天一直恭恭敬敬的不说,确实也是个实心眼,就是陪他去一趟也没什么所谓。
……
实话就是她也想去看美人儿跳舞。
白恕脸更红了:“我不是!我只是来看跳舞!”
林山倦不听他解释,拍拍他的后脑勺先一步往那边走:“想玩还不进去?再发愣不管你了啊。”
白恕惊喜地赶忙跟上,可把尾随的月留气坏了!
好啊,不但偷了殿下的银子,竟然还拿着殿下的钱去花天酒地,到这种烟花柳巷来,当真是浪费那些银子!
真是后悔传信太早!若是把这件事也传上去,殿下说不定就会直接下令让自己处死他们!
眼见着那两人已经进了善舞坊,月留咬牙切齿也跟上去。
她!
她今儿非得跟上去看看,那个女子也大喇喇进去是做什么!
月留将外头的白衣装进包袱,隐匿在夜色中潜入善舞坊。
林山倦和白恕很快进了大堂,让月留惊讶的是,林山倦身为女子,竟然比白恕那个男子都要更从容,简直毫无羞色,大喇喇打量舞姬们,还挑了个位置坐下。
白恕扭捏地被老鸨推到一边坐下,随即一招手,便有两个穿着樱粉明黄纱衣的舞姬来此陪坐。
“秧儿,秀儿,好好伺候两位爷。”
白恕满脸通红,看得秀儿咬着手绢故意撩拨:“这春天的太阳也晒人得紧,瞧把公子晒得,奴家帮您擦擦。”
浸满香粉的手帕就这么贴过来了,连同这舞姬的酥胸一同,白恕当即纯情过度,直接原地立正。
“姑娘、男男男男男女受受受受不亲!”
他的舌头好像被电线缠住了,林山倦险些被他这激动的反应吓得把酒喷出来。
酒液入口绵柔,却不醉人,只是些普通甜酒。
旁边的秧儿也贴过来,双手揽住林山倦的一只手臂,体贴地继续斟酒,一手帮她拍着背,一双媚眼不住打量。
秀儿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,被逗笑了,笑得花枝乱颤:“公子来了这寻乐子的地方,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呐~笑煞奴家了。”
白恕脖子都红了,手哆嗦得不成样子,下意识看向林山倦:“老大、咱、咱们只听曲不行吗,这……这我实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