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柔的老妈没有说话,她只是一味地抹着眼泪在哭… 陈柔的老爸把瓶颈往地上一扔,脸色有如银纸,却依然强颜欢笑地对刘亚辉说:“亚辉啊!叔叔不会教子女,管不住了,也让你看了这么大一个笑话。你先走吧!你还认我这个叔叔的话,就经常来我家喝茶、聊天,好吗?”
刘亚辉没有说太多什么,只是低沉着脸轻轻地应了两声 -“嗯,嗯”,接着,转身就走出了门口。在他经过我身边时,他的眼神又一次跟我碰撞在了一起。只不过,他这次的眼神要显得凶狠和暴戾了很多。那个眼神,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,誓要吞噬无尽黑夜的猛兽一样……
此时,陈柔的小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后背,疼得要命的我立马把嘴支成了一个O字。陈柔红着眼睛,声线哽咽地说:“你好傻啊!还死撑着,疼吗?”
我吻了一下陈柔的额头,为自己没有当场挂了而笑着说:“呵,你没有受伤就证明我没有傻。不疼那是假的,或多或少而已啦!”
“呜…呜…”
不知道是哭还是“嗯”,陈柔的小手轻轻地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,语气柔和地对陈凡说:“哥哥,谢谢你了,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疼我。以前,我一生气就不理你,对不起了。”
陈凡听陈柔这么跟自己说话,反倒是怪不好意思地说:“别傻了,都是一家人,谁叫你是我妹妹。”
陈凡说完,陈柔转过小脸,语气很坚定地对父母说:“爸爸、妈妈,我知道你们为我好,但是,你们并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?我想要自己选择的,我选择的很简单,只是自由和快乐而已。”说完,陈柔拉着我的手,没有犹豫地说:“我们走吧!”
陈柔虽这么说,但我却没有马上走,而是望向了她的父母。这个时候,陈柔的妈妈没有开口说什么,只是哭着并轻轻地摇了摇头。而陈柔的老爸在打到我后,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,嘴唇已经在发紫了。我相信,砸酒瓶的“经典”是他先前没有经历过的,如果刚才是一把刀的话,估计… 他看到飞溅出来的血,我没有晕,他先软倒在地上了。
无论如何,要走也要走的潇洒,我可记得陈柔的老爸最很注重教养这个问题的。所以,拉着陈柔的手,我对他们夫妇鞠了个躬,语气和表情也相当认真地说:“叔叔、阿姨,请你们不要怨恨陈柔。如果你们觉得她有错,错… 请放于我。”
“走吧!都要走了,还说那么多干嘛!”这是在砸了我后,陈柔她老爸说的唯一一句话。说完后,他已经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,表情显得是那么的苍白、无力。
我跟陈凡打了个招呼,说了声谢谢后,拉着陈柔就往外走了。到了大堂,我还跟陈柔的姥姥、姥爷说多了几句关心的话,说完,我们才真正走出了酒楼……
走了一小段路后,我和陈柔往后看了一眼,接着… 两个人都重重地舒了口气。
我问陈柔,“你怕吗?”
陈柔心有余悸地说:“肯定怕啊!我爸都拿酒瓶了,你到底有没有伤着?”
为了安抚陈柔,我大笑着对她说:“哈哈,你爸那是特技,动作经过武术指导的。所以,打不疼的,别担心。”说完,我对陈柔亲了一下。
……
…………
远离了酒楼,我们却没有马上回自己的“家”,而是逛起了… 游乐园。不知道为什么?每次出来,或是在它附近,不论是我,还是音音、陈柔和苗苗,我们都会自然地想到它… 或许,它就像我们的老朋友一样,日子久了,不会生疏,反而会显得更加的亲昵。或许,不,除了是朋友,它还是我们的“月老”呢!呵呵……
暮色即将降临,我和陈柔却舍不得离开…… 此刻,我和她安静地坐在游乐园的椅子上,她倚靠着我,声音轻轻地问:“青青,你有多爱我呢?”
我想了一下,告诉她:“我不想说生与死的话,我只知道,我爱你,就跟杨过等了小龙女16年的决心一样。”
“好,我接受。可是,你会爱我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