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于郊外大道偶遇,沈琉与嬷嬷坐在马车内,南予南苏骑着马带着侍卫护着马车走。
许是安侥苏的小厮认出了是南川侯府的马车特意告知,马车内的安侥苏才追上来拦住了沈琉。
安侥苏厚着脸皮扯起了从前,美其名曰:“过了这么些个日子,晚辈本应上门拜访,却因恩考圣旨下达,这才耽误了下来。有幸在路上遇见伯母,这才来拜访一二。”
沈琉听这声音也知道是谁,坐在马车内连面也没露,就直说道:“恩考在前,婚事也在其后,能娶到贤荣县主已是大喜,若是安大公子能金榜题名,便是双喜临门,我一妇人,谈不上什么拜访探望,也不愿见人,扯些模棱情分。”
这话说的安侥苏脸上有些心虚尴尬,心虚的是现在贤荣县主也还在他的马车上。
想起萧九辞也快回京了,安侥苏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些郁结难发,这才又故意提起:“京中谈论到九辞乃将门虎女不输其父武志,想来九辞也快凯旋了,伯母也可安心了。”
听到安侥苏腆着脸提起自己的女儿,沈琉有些愠怒,但还是好脾气的说道:“家中唯萧九辞一女,早些年放纵了些,好在她自己还算争气,现在想想,守卫国门能立下战功,倒是光宗耀祖的福气了。”
安侥苏也知道沈琉话里有话,随后随便恭维了几句,沈琉有事要走,也就只能站在那里望着南川侯府的马车行远了。
“还楞着做什么,你与南川侯府早就没什么关系了。等萧九辞回京,万一遇上,还不知道奚落你什么呢,也就你们家还上赶着巴结。”
倒是贤荣县主周慕维早就也就不耐烦的待在马车里了,一掀开马车帘就怒视张嘴就来。
要不是婚事在即不便露面,怕是早就发作了。
安侥苏不知为何,他现如今越发厌烦贤荣县主,不仅仅说话不好听,常常奚落生事,德行也没当时传出的名声好。
还不如一起长大的萧九辞,虽说脾气坏了些,也比时不时挖苦自己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