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的出租车看到他招手,转了方向往边靠。
闻时宴紧蹙的眉头,沉默了片刻。
“你来部队之前的这几天,我让李肆接送你上下班,直到你放假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。
楚黎,......“不用了吧,我平时也不去哪,打车也方便。”
不等闻时宴劝说,楚黎想到什么,立马补充道。
“你放心,我以后绝对离带鱼远远的。”
她是真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事端了。
闻时宴冷笑一声,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带着一丝冷嘲热讽:
“不用,你可以继续坐他的车,下次让他直接带你开到沟里。”
楚黎,“......”有这样诅咒人的吗?
出租车在楚黎身边停下,楚黎拉开车门,坐进去后有些赌气地说道:
“我要真进沟里了,难受的可不是我,而是你这个孤家寡人。”说完她没给闻时宴再嘲讽她的机会。
而是话锋一转;
“我先回律所了,晚上打给你。”
楚黎说完便挂了电话,靠在椅背上,心里乱糟糟的,既有对老人的担忧,又有对闻时宴态度的不满,还有对今天这一系列倒霉事的懊恼。
.......
楚黎回到律所后,迅速调整状态,将上午那些糟心事抛诸脑后,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。
打开电脑,调出需要撰写受理文书的相关资料,深吸一口气,开始梳理思路。
这是一起民事合同纠纷案件,需要严谨地剖析双方的权利和义务,以及违约的相关细节,楚黎仔细研究着案件的细节,手中的笔在纸上不时地记录着重点。
楚黎的眼神专注而犀利,逐字逐句地审阅着合同条款,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法律条文和证据的世界。
写了一会儿,准备再次核对资料时,肖露给她打来了电话。
“怎么着,听说你和闻总吵架了?”肖露开口直奔主题。
楚黎先是愣了一下,很快想明白肖露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。
不用多猜,肯定是闻时宴给肖露透露的消息。
楚黎无奈地笑了笑,对着电话说:
“哪有吵架,就是意见有点分歧,我又着急回来工作,话没说清楚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