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怀言无奈地偏过头笑,比了个停的手势。
“我太太是SE的前策划部总监,之前也是帝大的,大家不用再猜测了,她不喜欢被人过度关注,请尊重她。”
这次之后,帝大的校园墙上经常出现梁怀言大学时的各种消息。
言清婉进入了战争区,被撤侨飞机接回了国。
梁怀言来接她的时候,她灰头土脸的,人比出国前沧桑了不少,一双眼睛却像被春雨洗过的叶子一样又亮又净。
几个月没见,俩人没一点生疏,一见面就打打闹闹。
不像老夫老妻,像在谈朋友。
“这大半年我觉得自己特别伟大。”她土着一张脸说“我觉得舍己为人也未尝不可。”
梁怀言忽然倾身抱住她,他穿地体面,言清婉刚从战争爆发的地方出来,衣服破破烂烂的,脸上还有残血,他丝毫不在乎这里人多直接咬她的嘴。
“言清婉,我同意你去做慈善的时候,我就说过不准你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里,你当时在叙利亚给我打电话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?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?”他几乎快把言清婉的腰抓断了。
“世界毁灭,我逃命。”她知道梁怀言担心她出事,半开玩笑地哄他。
梁怀言狠狠的敲她的脑袋,嘴里说着气话“你还给我假正经,你有没有想过我?我们俩现在在一个户口本上,你要是出点什么事,你别指望我等你到下辈子。”
“我也没想过让你守寡,你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梁怀言就直接打横把她抱起,在车上请了三天假。
一回到家,梁怀言就把衣服扔给她让她洗澡。
“你干吗?我不是回来了吗?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梁怀言在下面洗澡闻言,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有些不真实“白日宣淫。”
……
言清婉好久很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,直接洗上瘾了,梁怀言在外面等了半天,直接把身下的浴巾往下扯赤身裸体地进了主卧的浴室。
浴室里蒙着淡淡的雾气,滚烫烫的,言清婉泡在浴缸里,身上有一股久违的香气,梁怀言想她想得紧,一闻到这个气味身体不由得绷紧,浑身燥热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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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。”梁怀言赤裸的手臂钻进水里往盆底探。
言清婉全身都泡在水里,许久没做这种事,她僵硬地厉害,哼哼唧唧地流眼泪。
梁怀言弄了一会她才放松,整个人软在水里,梁怀言站起身,浴缸很大,他直接坐进去跟她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