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怀言在她房间里放了几盒套,那天晚上帝都下了大雪,大雪覆盖庭院,言清婉和言清扬在院子里特别幼稚的满院子跑,红墙上被他们俩用雪球砸的一片狼藉,朱蜚声女士把俩人一顿骂。
最后侥幸逃脱还是因为梁怀言插了句嘴,那话茬落到了他的身上,说他不该太惯着言清婉,她越来越像个不知轻重的小孩子。
梁怀言连连点头说“妈,您教训的是。”
回了房间之后,言清婉已经打雪仗打得精疲力尽了,梁怀言赤裸的闹她。
“你能不能别闹?”她扫了眼他的赤身“我不想。”
梁怀言浑身发热。
“我被咱妈骂了,你难道不该负点责?”
“那是你活该!”言清婉往窗边滚。
梁怀言滚烫的吻落下来,从唇瓣到四周,仅仅只是接了一个吻,梁怀言就出了一层薄汗,下半身埋在被子里,上半身裸着,晶莹的汗顺着脊椎绵延到了身体的下半。
言清婉被他吻得动了情,半吟半迷之间说“我怕有人进了院子。”
梁怀言在她身下,喘着气“院门锁了,你喊出来也不会有人听到的。”
说完他就开始了,言清婉弯长了脖子,下意识地抱紧了他的身体,表情似痛苦似欢愉
随后房间更大的声浪翻涌,言清婉床头柜旁边的台灯就没静止过,一直摇摇晃晃。
第一次过后,梁怀言停了一会,因为言清婉经不住。
抱紧他身体的那刻,言清婉的鼻子深埋他的胸膛,瓮里瓮气地问“你之前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。”
他还没过瘾,声音很哑揉着她的锁骨下方的器官“那是你的味道。”
说完他就翻过身,再次把她压在身下。
梁怀言的秘书敲门进来,言清婉从沙发上起来,正经了点,装出点领导的样子。